8月18日,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城市交通基础设施监测与治理实验室、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和百度地图联合发布《2023年度中国主要城市通勤监测报告》(以下简称《报告》)。
《报告》选取7个超大城市(人口1000万以上)、15个特大城市(人口500—1000万)、14个I型大城市(人口300—500万)、10个Ⅱ型大城市(人口100—300万),从通勤时间、通勤空间、通勤交通等方面对不同类型城市的数据进行分析(数据来源:互联网地图位置服务和移动通信运营商手机数据)。
作为15个特大城市之一的西安,各项数据表现如何呢?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“幸福通勤比重”、“45分钟以内通勤比重”均下降
2020—2022年,西安市5公里以内通勤的比重(也被称为幸福通勤比重,即中心城区人口中单程距离小于5公里的通勤人口比重,比重越高说明城市能够就近职住、绿色出行、拥有幸福通勤体验的人口比重高)下降6%,与郑州、南昌一起并列幸福通勤比重下降最多的城市。
同时,西安市单程平均通勤距离(即中心城区通勤人口居住地到就业地的平均路网距离)在2020年—2022年间增加了1.2千米,与郑州并列为增幅最大的城市。2022年,该平均通勤距离为9.3公里,时间为35分钟。时间较之2020年增加1分钟,与2021年持平。
较之2020年,西安市2022年45分钟以内通勤比重(即中心城区通勤人口中,单程45分钟以内可达比重,对于超大、特大城市,80%通勤者45分钟可达是城市运行效率和居民生活品质的衡量标准)减少2%,仅次于比重减少最多(减少3%)的合肥、沈阳2市,位列第二梯队。该比重约为77%,与2021年持平,在特大城市中名列第五(特大城市中第一名为昆明,第二为佛山和东莞,第三为杭州和长沙,第四为郑州、济南和哈尔并)。
较之2020年,2022年西安市60分钟以上通勤比重(即中心城区通勤人口中,单程60分钟以上可达比重,是城市超长通勤问题的量度,也被称为‘极端通勤’)增加2%,仅次于增加了3%、增加比重最多的济南市。该比重约为10%,与2021年持平,在特大城市中名列第三。
职场新人45分钟以内通勤比重约为78%
2021—2022年,西安市城市轨道800米覆盖通勤比重(即居住地和就业地两端均在轨道站点800米覆盖范围内的中心城区通勤人口比重,覆盖通勤比重越高,说明轨道对职住空间支撑作用越好)增加了2%左右,在特大城市中名列第6位,年度新增轨道里程约40千米。
2022年,西安市城市轨道客流强度为8000人次/千米·日,仅次于深圳市、广州市、上海市,同时西安市城市轨道每公里覆盖通勤人口约为3000人/千米,轨道规模为200—300米。
同时,2022年西安市职场新人平均通勤距离约为9.9千米,职场新人轨道800米覆盖通勤比重约为21%,职场新人45分钟以内通勤比重约为78%,与城市平均比重基本持平。
穿越城市东西通勤的王女士:
23岁的王女士,是曲江一公司的新入职员工。家住阿房一路附近的小王是一名天天穿越城市东西的通勤人。
“上早班的话,9:00就得到单位。因此,我通常7点半起床收拾洗漱,8点前出门,骑电摩到5号线西窑头站,大约50分钟后直达黄渠头站下车。”王女士说,“不过,要是头天忘了给电摩充电,第二天就得扫共享单车或步行到地铁站口,那必须7点半前出门才行。”
王女士也遇过囧事。“骑电摩到地铁站经过西三环、昆明路沿线违停很多。有一次清早有一位骑电摩的大爷飞快从一个岔口冲出,和我撞一起,我的腿立刻青了。他还冲我喊‘以后骑车长点眼睛’,其实他才违规了。但我一个人又不敢多说什么,此后我骑车经过小岔道口时特别小心。”王女士说,“再就是偶尔部门聚餐或单位有集体活动,错过末班地铁时比较麻烦,只能麻烦男朋友或者家人来接。”
穿越城市南北通勤的王先生:
家住草滩附近的王先生,在曲江一单位供职,每天都要穿越城市南北通勤。
“我每天的线路是从北辰大道到广安路再上三环到曲江,这一路经常会出现小车祸造拥堵车,我每天必须在8点前出门,否则到单位连早餐也吃不上了。即使这样一个光油钱就得烧掉1000元左右。”王先生说,“但如果不开车,我就得从家先花25元打车到辛家庙站,换乘3号线到青龙寺站,再换乘5号线到黄渠头站,下车再换8元钱左右到单位,还得在7点半左右出门,更折腾,所以还是宁愿自己开车吧。”
此外,王先生还提到,因为通勤距离较长。下班后,他基本不和同事们社交。“喝点酒,叫个代驾130元,打车100元左右,这么一算只有不喝酒最划算。”王先生说,“但据我观察,每天早晚和我逆向通勤,即早上从南到北上班,晚上从北到南回家的一路更堵。”
王先生说:“我现在就盼着地铁8号线赶紧开通,这样我就能地铁上下班了!”
穿越市区郊县通勤的王先生:
家住航天基地的王先生,在临潼区工作。
“自从9号线开通后,我基本上就不在开车通勤了。一方面,地铁上处理工作相对方便也安全。”王先生说,“除每周一开早会需要提前10分钟出发外,周二到周五我一般都在7点半前在飞天路站上地铁4号线,大约25分钟后在五路口站倒1号线,再过大约20分钟在纺织城站倒9号线,大约30分钟左右到达华清池站,再步行10多分钟到单位,我觉得比较方便了。”
不过,王先生特别想对地铁9号线提点建议:“希望9号线能稍微延长一下末班车的时间。9号线末班车到达华清池站的时间是9点半左右,但临潼最著名的歌舞表演《长恨歌》的第二场结束时间是9点40分,好几次我加班较晚只能打的回家时,也看到不少看完表演的游客正在打车,我想这10来分钟的时间差给不少游客们增加了100元的额外支出,也影响力《长恨歌》第二场的表演预订,希望9号线末班车发车时间能延迟10多分钟,方便更多游客。”
华商报记者 付启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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